哭过？

“仙尊恕罪。”白衣弟子已经跪了来：“乐师弟说……说想仙尊了，所以，所以……”

这样的理由实在站不住脚，这会他说来也觉得很荒谬。但他其实拦过的，只是乐师弟听说仙尊跟灏江仙君在一起就突然发了疯似的，拦都拦不住。

云迟看向那名弟子：“你先去。”

弟子如蒙大赦，悄悄瞄了仙尊和仙君一眼，匆匆楼。

“怎了？不是让你在辞凰殿等师尊吗？”云迟走到宋时樾身边，想拉他的手。

宋时樾却一把甩开了他：“师尊骗我！”

他死死盯着江韫峥：“为什要背着我跑来跟他幽会？”

云迟看了江韫峥一眼，袖被宋时樾狠狠一扯：“师尊不准看他！”

江韫峥是见过时的宋时樾的，而且以算得上熟悉，一眼就将他认来了，也很快将来龙去脉想清楚了，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师徒二人：“你方才说想把首芪给别人，就是他？”

“嗯。”云迟偏头，小团子黏了上来，晃着他的手，吸引他的注意力：“师尊，我回去。”

云迟哭笑不得。

江韫峥轻笑：“行。那我先进去休息，明日还有事情要做。”

***

小团子哒哒哒走得很快，还时不时回头看看云迟，头上的小揪揪一跳一跳的。

云迟在后面看着，不觉笑了。

宋时樾一直一言不发，直到进入辞凰殿，看着师尊把门关好，才转身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。

云迟收起脸上的一点笑意：“怎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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