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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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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宛在半空中被挪了个圈,急促地抽了一气,两只玉白的手臂就不由主地搂上了那人的后颈,裙摆飞扬,隔着丝缎触及到的掌心微微发烫,熨帖极了。

“你做什!?”宗澄隐忍怒气的声音里似乎带着杀意。

脑袋一阵眩晕过后,回过神来,阮宛才发现己人已经又被容越给抱了起来,双臂还跟有主意识一般缠着别人的肩颈。

啧,好暖和,果然比那冷冰冰的血仆舒服许多。

但纵然享受,他现在还得板着脸,冲宗澄他挥挥手指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之后,低声呵斥:“容越!你干什!?”

“不抱着你一起,我己怎通过这圈禁制?”冷漠的眼神淡淡瞥他一眼,被看的人宛若沉入深海,阮宛瞬间就哑火了,气焰也都没了:“……那你提醒一,我以撤走那个东西的嘛。”

“不用了,已经过了。”

容越淡定地抱着他踏禁制,面无表情地穿过脸色不善的二人,将阮宛放在了马车上。

马车帘子随风轻轻飘起,显露里面铺满纯白长毛毯的空间,毛毯上放了夜明珠,珠光柔和不刺眼,比月色干净,却又没有月色冷冰,朦朦胧胧的。

阮宛撩开帘子置身于这一片柔光中,整个人似乎都笼上了一层温柔的轻纱,一双浸润着水光的桃花眼明明应该是勾人魅惑的,却丁点那样的情绪都没有沾染,十成十的无辜脆弱,像是初生的幼兽眼睛。

肩上的银华随着他的动作而缓缓垂落,发丝在黑夜中竟然会有种散发着柔光的错觉,仔细一看,才看是身后照射的夜明珠的缘故,容越的手指发痒地微微蜷缩起来,看着阮宛伸过来的皓白手腕,低声问:“怎了?”

“靠近点,我给你施个束缚咒。”

容越静静地望着他。

“干嘛这种眼神?想造反啊?”阮宛底气不足,别扭地扯着帘子,“你必须上来,不离开我的视线范围,不然我会疑心!”

反正大多数反派的共特征就是疑心病重,他这个做法应该无厚非吧?

“大人!我以在马上看住他,他跑不掉的!”宗澄急忙道,他不想这个浑身凌厉危险的人进到大人的马车里。

“你不行,这人狡猾了。”还卖惨吸了他一‌‍­大‎‍‍‌­波‍­​血呢!

阮宛朝他勾手:“别耍花招,手伸来。”

容越看着面前似乎怎都凶不起来的吸血鬼,闻着对方身上混着白玉软膏的香气,嘴角不着痕迹地往上扬了一些:“阮宛大人这没信?我都在你眼皮子底了,还被封印得严严实实,用得着什束缚咒?”

说完,他便不顾身后宗澄透着血红杀意的眼神,径直跳上马车,步步紧逼着阮宛后退,帘子被放,隔绝了外面所有的黑暗与视线。

阮宛跌坐在软毛毯子上,双手撑着往后挪,略微忐忑地仰视着一身黑衣的主角,默默咽了唾沫。

然后在心里疯狂地做着我疏解——主角嘛,叛逆一点嚣张一点是正常的,不过不管他再怎看着吓人,始终都是被封印了的,己这方有三个人,闭着眼都打赢他了。

不怕不怕……

洞悉他心底想法的系统心累地叹气:也不知道该不该跟软软说主角已

经冲破封印了,说了好像也没多作用,只让软软学胆子更小,于任务一点好处都没有,还是算了。

“大人,您没事吧?”

“没事宗叔,走吧。”

顿了一会,外面马蹄声响起之后,容越才走到一旁找了个位置坐,面色坦然,眉眼不似刚才在外面的凌厉冷漠,看得心情有点好。

阮宛也奇怪,不知道己怎会有这样的判断,但他就是觉得容越看过来的眼神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。

莫不是在嘲笑他现在这副怂样?

一想到这种非常大,阮宛就心里一梗,懒得演了,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挪到软塌上缩着睡。

怂怎了?谁规定反派不怂了?反正到时候回到城堡,找个机会喊打喊杀地要挖主角血核的时候,这人应该就知道他的凶残了!

现在急什急。

而且不知道是血核的原因还是被吸血过多的原因,即使已经昏睡了一觉,但此刻身体还是软得很,跟被抽了骨头似的,脑袋也晕,躺在软塌上,马车轻轻摇晃,眼皮就在不知不觉间抬不起来了。

……

直到听他的呼吸已经睡熟,容越才缓缓起身,走到他面前,将旁边的白狐皮毛褥子给人盖上,盖上之后,意料之中地看见脸色苍白的吸血鬼无意识地扯住白毛褥子,缠在臂弯和双腿间,裹得紧紧的。

从纯白的毛褥子中伸的一小截脚踝和小腿半吊在软塌外,绵软地垂着,随着马车的行进轻轻晃动。

容越握住那截冰凉嫩滑的踝骨,将抬上去进褥子里,松开手后静静地看了阮宛片刻,又将他脖子边的白毛拉来了一些,检查他颈上被咬的伤。

伤之前抹了药膏,雪白的脖颈此刻还散发着馥郁的馨香,小子愈合了一些,但由于咬得比较深,还未完全长好,留了血红的两个小点在上面,像是白雪中滴的血珠,香艳惑人。

容越摸药膏,又抠了一点在他脖子上抹匀,触手一片柔滑细腻,水润细软,简直让人不舍得放开。

但他终究还是放开了,掌心伸进毛褥里,放在阮宛胸前的丝缎上面,静静感知着血核的情况。

衰败加速,命不久矣——这是血核透露的最清楚的讯息。

用不了多久,这个人就真的会像他揉化的那些香膏一样,化为虚无,再也见不到了。

容越狠咬着唇,收回手攥成拳,用力地闭紧双眼,心中泛起一股有史以来最深刻的慌乱。

……

马车奔往夜色深处,天际的月亮似乎挂在了城堡的塔尖,马车上的金铃发清脆的声响,阮宛渐渐从昏沉的黑暗里挣扎着醒过来,目光涣散了一阵,细细地喘着气看向车厢另一侧的人。

“完了,容越之前的吸血把我吸成贫血了!”

系统:“……吸血鬼好像没有这种说法,不过你的血核异常,所以被吸食过量的血液之后,对身体的影响确实会更大一些。”

“……唉,史上最惨的反派,舍我其谁。”

总不什好处都让主角占了吧!他不甘心!

阮宛想了想马车外那个血仆之前的做法,在马车渐渐减慢速度的过程中,计上心头,颐指气使地冲容越

勾勾手指:“容越,待会车记得抱我,我不想走路,一步都不想。”

果然,说完之后主角就挑眉了:“为什是我?”

阮宛心中暗爽:果然主角都是有傲气的,不喜欢被当成仆从使唤吧,不乐意了吧……呵呵,那由不着你!

“我让你抱你就抱!都成囚犯了,还挑什挑!?”

“……”

容越垂着头,黑发遮住眼帘,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一声:“行,你别后悔就行。”

作者有话说:

晚!上!好!感谢大家的收藏打赏评论海星,软软学刚满十八岁,成年了,给你rua,拿去吧

第5章 你的血很香(五)

车轮慢慢止住,阮宛撩开帘子往外看,一眼望不到边的银色城堡静静伫立在月光中,被镀上一层银河般的光华,像是小时候童话书里的图片那样,没有任何瑕疵。

看到这气派的不动产,阮宛心里喜滋滋,飞快地戳着容越:“快点,抱我去。”

容越瞥他一眼,扶着车梁跳马车之后,便在宗澄杀气腾腾的目光,将右手伸到他面前,眼底浮起难得的戏谑之色:“来吧,阮宛大人。”

他把“阮宛”两字说得又糊又快,听着像哄小孩似的“软软大人”,仔细琢磨一,似乎是不服气被使唤,只耍耍嘴皮子功夫。阮宛瞪他一眼,抬起手狠狠拍上去。

“啪”的一声,钻心疼。

“……”

这叫什?这就叫搬起石头砸己的脚,拿起戒尺打己的手!何苦?

一汪生理泪水立刻盈满眼眶,阮宛死睁着眼睛,握住容越的手指,平静地迈了两步。

但平静的背后,是紧咬着硬撑的后槽牙。

开什玩笑,这会要是真疼得哭了来,那他这个反派还当不当了。

马车,容越将他的整只手掌包在手心,感受着那块软凉的皮肤在轻轻颤抖,暗叹一气,掌心上滑,捏住那截皓腕,将人从马车上扯进怀里紧紧抱住。

“嘶——!”阮宛勾着他的脖子吸气。

“大人!”

“哪里痛?”容越抱着他避开那两人的视线,微微低头。

这距离非常近,阮宛只要稍一抬头,就贴到容越棱角分明的。

他手疼,但这怎说?作受打疼的?

“没……没哪里,赶紧进去!”他还想参观参观己堆成金山的庞大资产!

容越紧了紧怀里滑溜溜的人,抱得很牢,手指都几乎要掐进雪白的肉里,丝缎布料从指缝中溢来,仿佛力道收得再紧都只会觉得柔软嫩滑,跟抱不住似的。

“你轻一点……”

“怕把你摔了,抱歉。”容越放松力度,把人往上颠了颠,阮宛在半空中没有安全感,只得收紧了搂着他脖子的手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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