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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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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,屏风外小心翼翼地弯腰进来一个将军府家仆,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:“禀将军,小公子听说了陛亲临,正等在屋外,想要给陛请安。”

容越眉头一挑,鼻子里嗤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:“容轩?他还小,没这个必要,陛日身体不适,你且让他退,改日再请吧。”

“是……”

“等等。”阮宛急促地喘了喘。

小孩子?

那应该就是摄政王收养的那个义子了,也是系统给他定的要杀害的一个目标。

他趴在容越胸,有些紧张地咽了唾沫,指尖轻颤,低声道:“来都来了,请个安用不了多久的,让他进来吧,朕想见见。”

作者有话说:

软软——新一代纯欲代言人~

第20章 陛万安(五)

阮宛一句话说完后没敢去看容越的眼睛,屋外就站着那个他需要杀掉的孩子,还是容越的义子,他心情复杂,一时半会难以面对,却又想逼着己面对,见面就是一个迫不得已的方法。

头顶上半晌都没有声音,他心里一疼,攥着容越衣衫的手指无力地松了些,才听见一道淡淡的应允声:“让他进来。”

阮宛还没来得及松一气,注意力就被屏风跟前的脚步吸引过去。

一双绣着云纹的黑靴现在视线里,来者是容轩,阮宛事先了解过,这年约莫十五岁,是容家一个远方分支的小孩,他的父亲是容越军里的人,战场上为容越挡过一箭,死了之后,容轩便被老夫人接到将军府,让容越收为义子。

面前这十五岁的年,怎看着跟他一般高?明明他都已经十八了!

不公平。

阮宛撇着嘴,看向那早熟孩子的眼神里带着一些明显的怨气,把容轩看得一愣,以为是己冲撞到了这废得不再废的小皇帝,沉吟一秒,沉稳地跪磕头:“容轩见过陛,给陛请安。”

声音倒是还带着年人的清脆,阮宛一想到己以后会干的糟心事,就有点愧疚,轻轻抬手让他起来,低声问:“你就是摄政王的义子?平日在府里都做些什呢?念书吗?”

阮宛的嗓音似乎天然就带着一股软乎乎的柔意,这会刻意又放轻,像是羽毛落在掌心里,简直给人一种随随便便就拿捏他的错觉。

或者,也不是错觉。

容越一声不吭,眸色沉沉地低垂着,目光落在那只细白的手上,看了一会又移开,想着那声无意识间说的“他才不会这样对我”,心里的戾气愈发浓重,连面前名义上的子也开始看着不顺眼起来。

容轩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,面色恭敬地回话:“每日在去私塾念书,也会去练兵场习武。”

文武双全啊,不错,阮宛微微点头。

而且人家才十五岁,就这勤奋了,换成他十岁的时候,还在因为不愿意写作业而每天趴在他爸膝盖上撒娇,人比人真是气死人。

但阮宛想想又觉得有些遗憾,这好的孩子……

他精神不佳,没问多问题,没多会,容轩就在容越的示意中退,离开时,视线还怔愣似的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,似乎在考虑什,被容越冰

冷的眼神一扫后,垂着头缓缓离开。

看上去有情况,但阮宛看不来具体是什,只觉得古时候的小孩怎心思那深沉,看都看不透。

真是麻烦,眼看着一个容越他就没法对付,现在就连一个未成年都没点正常的孩子样,这样看来,幸好这个身体弱得一批,还有个摄政王坐阵,不然每日的奏章他都得看得头大。

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正嘈杂着,头顶上忽然响起一声揶揄:“心不疼了?”

阮宛怔忪地仰头看过去,看着那双黑沉沉的眸子,有片刻的发愣,仓惶移开后,低声道:“不疼了……”

的确没有刚才疼了,这将军府果然藏龙卧虎,连个大夫都比宫里的御医强,他这皇帝委实当得更憋屈了。

稀里糊涂在容越的床榻上小憩了一会,睁眼时已是午后,身体都睡得软绵绵的。

但就是不暖和,躺了这久,被窝里还是凉沁沁的,总觉得空荡有风。

阮宛叹了气,准备晚回宫之后,宣一个妃子去他床上暖床。

反正都是宫里的妃子了,在他的床上躺一躺,睡点体温上去,应该不算坏人家姑娘的名声吧?

是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太好,心里犹豫不决,这时候蓦地听见一声突兀的问话:“在想什?”

阮宛刚睡醒,脑子还不清醒,想都没想,听到问题就条件反射地回答:“在想要不要宣个爱妃给朕暖暖床。”

周鸦雀无声。

他骤然回过神来,抬眼看着容越嘴角邪气的上扬弧度,不由主地打了个寒颤。

作者有话说:

阮宛:我要暖床的

容越:我………………给你买个电热毯(bushi)

第21章 陛万安(六)

容越嘴角的古怪笑容转瞬即逝,一晃眼就没了,阮宛以为己是眼花,在被窝里磨蹭了一会,哼哼唧唧地小声开:“暖床就暖床啊,哪个皇帝没个暖床妃子的?朕也必须有。”

他在怕什怕?有什好心慌的?莫名其妙!

垂着头刚想叫侍女进来伺候着穿衣,面前这个浑身上都写满“危险”两字的男人蓦地放环抱的手臂,慢慢向他走过来。

一步一步,气势逼人。

阮宛心里咯噔一:“干,干什?”

一只手朝他伸过去,手指修长有力,指腹上长着细茧。

容越坐在床边,目光扫过对方漂亮情的桃花眼,手掌贴近他的身体,覆上去。

掌心的肌肤即使是睡得这久了还是没什热气,在他碰上的那一刻受惊地瑟缩一。

容越一手扣紧他的腰肢不让逃,一手按住他的心,手法微妙地摁了摁,缓声问:“还疼不疼?”

不疼,就是有点酥麻,有种奇怪的感觉。

阮宛这样想着,那两只手在他身上的存在感尤为强烈,几乎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那两块地方,其他处都像被抽走了力气似的,难以控地酸软。

“……你别摁,已经不痛了。”

他有些难为情地偏过脸去。

掌心只有一层薄薄的丝缎寝衣,松松垮垮笼在身上,明黄的颜色更衬得延伸而的脖颈白

如初雪,腰肢细细软软,被容越的手扣一个美好易折的弧度,又透一点点并不热烈的暖,和混杂着药香的清甜。

容越本意是为了探查小皇帝的心疾,毕竟人是在他将军府的事,需得完好无损地送回宫里,这探着探着,就渐渐失了神,心猿意马起来。

没想到他竟然也有在这个皇帝面前守不住心神的时候。

他低垂了眼帘,看着两人这姿势,温香软玉尽在怀,不做点什的话,好像就白来这世间一趟了。

温香软玉本人维持着这个被禁锢的姿势,似乎有些坐不稳了,在他的掌心轻轻颤抖。

容越敛去眼眸中的深色,收回手,起身招来侍女,便守规矩地躬身退。

阮宛迷迷糊糊的,直到衣袍都已经穿戴完毕,似乎还觉得在周嗅到那个人的气息,转念一想,之前由于情况紧急,他直接被抱到这间屋子来躺着,睡的……然应该就是那个人的床,那不到处都是他的气息嘛,心里忽然就有些不在了。

虽然没用午膳有点饿,但古时候的饭菜虽然精致,味道却都单调,他没什胃,便没动桌上的餐食。

跨门槛时,无意间瞥见不远处的地上有一条黑影,脑袋一激灵,霎时间整个人都麻了,踉跄两步就直冲冲地往地上栽,嘴里发短促哀切的喊叫。

“啊——!”

身边的侍卫太监反应极快,几双手慌乱地朝他伸过来,但那条黑影更快,蜿蜒着在地上爬行,速度远不是正常人比的。

——那是一条乌黑的蛇,长度超过了他的身高。

阮宛的眼睛一直盯着那玩意,精神都被吓垮了。

那是蛇,从小到大,他连看着“蛇”字或者听别人提起这个东西,心里都毛毛的,鸡皮疙瘩掉一地,更别说如此近距离地看到。

况且,那黑蛇似乎还是冲着他来的。

阮宛一张脸吓得煞白,连周围人的尖叫声都恍若未闻,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那条蛇身上,瞪大双眼,神情像是鬩怔了一般。

“护驾!快护驾!”

“救命啊——!有蛇!”

“陛!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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