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逸遥,你让南疆王的兵马进来是要风清改朝换代吗?”
萧殁轻摇头,云淡风轻的语气:“让他出出血而已。”
“嗯,南疆王的十万人马,是该让皇帝老头焦头烂额了,没准一个没弄好,损兵折将元气大伤。”
也对,要慢慢玩,先出血,再扒皮,抽筋,最后,一口吞了。
不错,容浅念喜欢这法子,只是……
她小脸一垮,郁闷了:“只是这下都乱套了,慧帝没有出血,也肯定烧不死萧衍,闹了这么一出,我们白白损失了南疆王这张牌。”容浅念恹了,耷拉着眼皮,最后下结论,“我果然闯了大祸。”
凤歌儿,你给老娘等着!
容浅念一边郁闷,还不忘问候某人。
“十一。”
他唤她,嗓音低哑,微促。
“嗯。”她抬头,很认真地回视他,只觉得光是看着他的眼便能让她七魂掉了三魄。
大概是这三魄,无所不能的容九,上天入地的容九,聪明成精的容九。剩下的类似于奸诈贪心,狡猾无赖,得寸进尺,无所不用其极的本质,也都用来谋划着怎么亲摸啃咬直至扑倒。
诶,动情的容九就是女色狼与女白痴的综合体啊。
所以,她还在七晕八素完全没有嗅到一股子醋酸味。
他抱着她的手忽然紧了一分力道,眸中竟多了几分霸道:“我可以纵容你闯祸胡闹,甚至杀人放火,唯独一种罪名不可以。”
总是温柔宠溺的男人,强势起来,很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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