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酒却是哼着小曲儿将这个澡洗完的。虽然说平时四爷也经常有不在她身边的时候,只是这一次,却是不同,温酒真的感觉到艰难了。四爷一醒来,她只觉得肩膀上的一个重担忽然之间就泄了下来,顿时通身舒畅。
最近孕期,再加上肚子里头的孩子们太多了,腿脚免不得有些抽筋?肚子也实在长得太快了,纵然她那冰肌玉骨膏效果显著,却也并非神药,而今肚皮上已然有一点点浅浅的纹路了。
经过这一番排除杂质,肚皮上的纹路已然完全消失了。
用句老话说,耳不聋了,眼不花了,腿也不抽筋了,只感觉浑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力气。温酒洗到一半的时候,肚子便咕咕叫了,而今恨不得要吃下一头牛。
早早的便吩咐流苏,让她去叫安禄海抓紧做一些日常的吃食来。她洗好就要吃。
匆匆的做了一番保养,温酒哼着小曲儿推开了净房的门,迎面便撞上负手而立的四爷。
四爷身上的玄色衣衫是温酒帮他选的,是他惯常穿的颜色,温酒也觉得他穿这样的颜色比较好看。
深色的衣裳,似乎能将他独有的冷冽气度渲染的淋漓尽致,温酒敢说,真没有瞧见谁穿黑色衣裳有他这般好看的了。
她几乎日日都瞧四爷,今日的四爷好像也有些不同了。从前的四爷,更像是一柄弯刀,锋利坚韧似乎令人防不胜防。而现在的四爷更像是一把沉着多年的古剑,一经问世,举世瞩目,耀眼得让人离不开视线。这般站着,竟隐隐生出一股子不可亵渎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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