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接下里的三日里,陆吟宵都会在晚上收到一封类似警告的信。
除了第一天晚上他收到的是那张他亲自所写的借条外,另外三张则分别写着:
二十几年了,不知陆相爷睡的可安好?
相爷,您听见蓝家那十几条人命在您耳边哭了吗?
善恶好轮回,苍天饶过谁。
这三段话,叫陆吟宵一次比一次惊恐。
因一直未曾查到人,他惊恐的前后从宫内调出了御林军、调了侍卫,将整个陆家上下围得水泄不通,连只苍蝇都难以进出。
无人能理解他的做法,便是陆宴安都甚是好奇。
一大早从大理寺回陆府后,他便先去看了陆吟宵,见他面色不好,便担忧问了句。
“父亲,可是最近家中出了大事?”
陆吟宵纵使心中有假,表面又岂能露出半分,一副镇定自若模样道,“无碍,不过是有些人生了歹心罢了,几个毛头小贼,着实不足挂齿!你无需担心,做好你的分内之事便可!”
毛头小贼?
若单单是一个毛头小贼,怎会让他如此劳师动众,小题大做。
一看便是不寻常之事。
既他不愿说,陆宴安便也不问,应了一声,接着道,“父亲若有需要,尽管吩咐儿子便是!”
“有心了!”陆吟宵甚感欣慰。
说来陆吟宵就这么一个儿子,且又是正室夫人所生,加之其文采斐然,乃是他之骄傲,自是为之自豪。
又见他着的乃是一身官服,便知他定是将才从大理寺归家,心里有几分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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