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刚死了儿子,吕曹氏现在的脑袋里,完全都是混乱的。
她知道自己应该代替李大都督保全苏印,但她又不知该怎么说,两只耳朵之中嗡嗡作响,脑袋里一团乱麻,就连肖承咏问她具体的治病过程,她都说不出来。
那就有些可疑了。
吕晴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吕曹氏,这让吕曹氏回过头来,说道:“我也是听儿子说起过,说那道观从前把久病之人的病根儿去了,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才过去的,肖大人问我具体怎么治病,我哪知道?”
“那您是为何,要去到马车内?又是怎样发现您儿子尸身的?”肖承咏步步紧逼的问。
“我饿了,记得马车上有点心面果子,叫女儿去取,这也不成吗?”
肖承咏可不吃这套。
他说:“我看了点心放置的位置,和尸身放置的位置距离尚远,老夫人您的女儿为何要去翻那藏有尸身的地方?”
这话引起了吕晴的不满。
她忍不住说:“肖大人这意思,莫非是怀疑我和母亲杀了我哥哥?肖大人也是断案老手了,总不会连这点判断都捏不准吧!我和哥哥一母所生,是手足骨肉,而对于我母亲来说,哥哥更是她的命,我们怎么会杀他!”
听见这些话,肖承咏忍不住觉得,这个吕姑娘的脑袋终于灵光一些了。
“吕姑娘误会了,这并非是怀疑,只是按例查问而已。”肖承咏看了一眼一旁的衙役,衙役会意后,在纸上唰唰写了几笔,肖承咏继续问道:“那你们可知东昌侯平日有什么仇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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