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一下,手向容恪这方砸倒。
虬髯大汉倨傲地抽开了手,“我胜了。”
容恪噙着微笑,淡淡道:“愿赌服输。”
冉烟浓还紧张着,容恪已施施然起身,走到了身前,右手轻飘飘地挽住她柔嫩白皙的腕子,冉烟浓一回头,只见虬髯大汉已默默摆起了免战牌,今日不再赌了,这时冉烟浓才看到收拾东西的虬髯大汉,两条腿竟然是瘸的。
他的右手还有细微的颤抖,仿佛风暴之后的余韵。
而挽着冉烟浓的这只手,却平静如斯,直至走出了人圈,她忽然问:“你故意输的?”
容恪停了下来,本要说话,却捱不住眉头一皱,跟着溢出压得极低沉的咳嗽声,似有一根细如钢丝的针在心口作祟,冉烟浓慌了神了,“夫君?”
容恪握紧了他的手,缓缓笑道:“没事。咳咳。”
怎么可能没事?冉烟浓知道他在自己跟前总是逞强,要命的伤能让他说成没事,忍不住眉心一皱,“不逛了,我们先回家。”
容恪本想说不碍事,还能再走走,被冉烟浓漆黑明丽的杏眸一瞪,他将话咽回了腹中,任由着冉烟浓拽着走了。
容恪胡诌几句,只是以前受过一些伤,是旧患,近来在陈留劳心劳力,故而有些旧伤复萌的态势,不用挂心,冉烟浓再不信他的话,容恪只道:“去找薛人玉了,你放心。”
冉烟浓才不放心,再折腾几回,她的心都要让他吓停。
“不过浓浓,你知道方才那人是谁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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