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时刻都记挂着对方的动向。
这些年他也不是没帮助过其他的难民,但无论是哪一户人家,具体的落实环节都不需要他亲力亲为。
谢元年早就对于相关流程有了一套成熟的解决模式,并不需要他太过费心。
不过眼下听谢老都管这么一说,老苏倒是想起了徐云男伶的那种身份:
虽然他本人比较反感男伶这个行当,但其中的情绪主要针对的是那些主家,和徐云这类从业者其实没多大关系。
况且按照目前这情形,徐云也确实是最合适的服侍人选——早先府内不是没有安排过丫鬟侍奉,但那些丫鬟有一个算一个,这辈子见过最吓人的场面,顶天也就是临产或者过年杀鸡滋滋冒血罢了。
她们说是下人,但有些情况确实没有经验,短时间内也很难去适应。
所以在丫鬟和五大三粗、见过血的护院之间,徐云无疑是个折中且合适的候选人。
因此老苏没怎么犹豫,当即便点头道:
“如此甚好,王林,你且留在屋内,帮着老夫打打下手。
对了,快来见过致果校尉,床上那位则是校尉的兄长王越,在西线征战负伤,乃是国之英雄。”
徐云应声上前,走到了王禀面前。
看着挺立在床边的王禀,以及他那位不知生死的兄长,他的心中骤然涌起了一股复杂且澎湃的情绪。
只见他思索片刻,朝王禀郑重一拜:
“小人王林,见过致果校尉。”
此时的徐云没有穿官服,做不到长袖及地,更做不到手诙过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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