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内,吴清之沉着脸色,只将百叶窗帘一一降下。
光线透过竹骨,照得人影晦暗不明,他隐隐听到窗外传来迟榕嚎啕的哭声,那般肝肠寸断,莫如一种失望的怨怼。
人力车夫呼啦啦的载着人跑出去,吴清之不敢掀开竹帘去看,只待那风声远了,方才将竹帘卷起。
然,街道上哪还有什么踪影,夏日如蒸笼,蝉声叫倦,他亦如此,自觉有些倦了。
却是再倦也不得休止的,桌案上的工作还未结果,若是再不追得紧些,迟榕的哭便止不住了……
兀的,吴清之骤然惊觉,心中咯噔一下,大脑中乱作一团,迟榕远远的哭声萦绕耳畔,文书工作一遍遍的晃在眼前,到底是内心的种种撕扯。
当年,吴父投身工作,久不归家,吴清之心中有怨,经久不消。
如今,且看看他又是如何,长袖善舞,玩弄权术,置迟榕的安危于不顾。
谁承想,到底是天作之合,亦或是天错之合,迟榕却不怨他,历经种种,始终是笑靥如花,要钻到他怀里耍娇,娇怒的道一句,我讨厌你。
然后,讨厌过了,再愈发的喜欢上,仿佛是迟榕娇纵了他。
思及此,吴清之只觉得自己实在恶劣,倒头来,竟是被年幼的妻子哄住。
人心险恶,真心难得,本该是他来哄迟榕的。
吴清之缓缓的走回桌前坐下,公文一概看不下去,于是仰身向后,高声唤道:“孟光,孟光!你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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