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一茹的新工作并不多么繁重。
每日点收善款与物资,监理雇佣熬粥布施,看似忙碌,实则只作监工,不作苦力。
善堂建成至今,已有数位妇女抱着半大的孩子住了下来,平日里,母亲献力清理卫生,小孩则是在旁的嬉闹不已。
于是,闲暇之余,彭一茹便捡了一块木板,挂在墙上,组织小孩子读书识字。
条件有限,故而彭一茹只用一截烧黑的木炭作粉笔,用着十分剌手。
她的学生当中,有一个时常走街串巷的孩子,嘴巴很甜,一日,竟是讨来一块过了期的蛤蜊油,赠与彭一茹去。
“彭先生,擦些蛤蜊油,手就不疼啦!”
那孩子姓甚名谁?
彭一茹记不得了,善堂里有那么多的流民,这孩子只是沧海一粟矣。
然,那过了期的蛤蜊油,总散发着一股哈喇子味儿,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。
今日,预备开课时,彭一茹左等右等,始终不见人员集齐。
这到底不是什么大事,流民流民,流浪的灾民,许是今日换了地处乞讨也犹未可知。
可那嘴巧的孩子,素来是不会缺席的,真是不知他今时如何,去向何处。
彭一茹等不及他,于是以破树枝敲一敲破木板,算作开堂讯号。
小孩子们正襟危坐,双手背后,非常珍视学习的机会。
没有课本,彭一茹唯有自行编写教材。
在校时,她的成绩很是优异,直将课文倒背如流,如今撰写知识,亦能够完完整整的默写出数篇诗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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