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榕不是妖精,但吴清之非常能够算得上是淫僧。
那外披自外而内的反盖住,将人脸和大腿捂得严实,他就是亲也亲得,啃也啃得,落在外面的模样,仍是正人君子。
反倒是迟榕,亦不敢怒,亦不敢言,脸上烧作一片,任由吴清之尝尽了甜头。
皮影戏咿咿呀呀,白幕映着荧光,黑线勾出的小人跳来跳去,无甚出彩的,但就是想看。
直到那西出阳关了,女儿国国王送别,围观的看客方才陆续散去。
如此,迟榕便不需要登高望远了,可吴清之却不肯放她下来。
遂肩上顶着迟榕稳坐,要在人群当中闲逛几圈,仿佛是一种炫耀。
迟榕心急如焚,她原是要借着散戏的机会,偷偷跑去洋人的钟表店里买手表的,谁料,这一遭腻歪,根本无有脱身的办法。
迟榕于是干巴巴的借口道:“吴清之,我想去买小花灯,我年年都要买花灯玩儿。”
吴清之说:“在哪个方向?指与我,我架着你去买。”
迟榕忍无可忍,只得扭一扭,不得回应,再扭一扭,却被再咬一口。
“你是不是没完没了了!”
迟榕挨下那一记舔吻,当即惊叫道,“我要下来走路!我这么大个人了,坐在你的肩上,别人要笑话我的!”
吴清之轻声笑道:“可是迟榕,我就想这样。以后有了孩子,我还想架着孩子这样。”
吴清之的嘴巴很巧,迟榕最是明白。
他总能够将最长情的爱语,说成最稀松平常的家话,可偏偏那轻言慢语之中,有一种十足的笃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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