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榕简直不敢想象,吴清之竟敢如此猖狂。
她被压在床上,已然不会感到冷了。
眼下,迟榕却称不上是不着寸缕,毕竟那条红色的围裙堪能蔽体,可正是如此,心中反倒更加的显出一种强烈的羞耻。
迟榕咬着枕头,一旦声音泄露,吴清之便会俯下身来,以沙哑而低沉的优美嗓音轻轻一笑。
“迟榕,仔细些,莫要被人发现了。”
迟榕羞愤欲绝,果然哼哼唧唧的啼哭道:“那你怎么不管管你自己!一会儿弄脏了床……”
吴清之理直气壮的说:“那你就一滴也别漏出来。”
于是,短短的一觉浅眠,竟被迟榕睡成了天昏地暗。
睁开双眼,窗外已然擦了黑,吴清之不在房内,身侧的床褥亦是冰凉。
迟榕动了动手指,只觉得酸乏入骨,然,周身不知几何时,已被换上了棉布小衫,腿间更不觉黏腻触感,分明是清理过了。
迟榕咬牙切齿,正欲扶床坐起,却听得房门吱呀一声,迅速的开合一下,吴清之便侧身进了屋子。
“没吹到冷风罢?”
吴清之甫一笑问,迟榕竟回身一拢被子,直将自己骨碌碌的卷成一条,再不应声。
“怎的,夫人如何要生我的气了?”
但见迟榕不搭不理,吴清之遂故作伤感的叹道:“迟榕,好可惜,我午后向陈姨妈学了些手艺,本想等你睡起来再喂与你尝尝的……”
话毕,复又展开手掌,送至迟榕的眼前,以兹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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