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...很弱。”

林穆沉吟片刻，如实道，“弟子感觉只需一拳，便可将其打死...”

他语气中没有丝毫傲慢之意，只是平静的陈述事实。

“可他是金丹，而你却只是神光境。”白沐箐声音悠悠。

“还请师尊赐教。”林穆心中了然，师尊这是要提点自己，便直接说道。

“乃是真丹，假丹的区别。”

白沐箐没有废话，直接解释道，“这也是我云州，为何迟迟出不了元神修士的原因。”

“真丹...假丹？”

林穆喃喃道，心中一震，难道是炼气十层的缘故？

不，不对，清渊行气决他又不是没有回溯过，这天云界本就没有炼气十层的说法，关键应当还在别处。

果然，只听白沐箐继续说道：“其中关键，便是筑基时，识海所生的那道先天清光...”

“很多人都是没有这道清光的。”

“不过，就算是真丹之道，你的实力也是大大超出同阶了。”

她说着，美目流转，凝视林穆，语气中隐约有着好奇之意。

“先天清光...”

林穆念着，装作没听出这丝好奇，反而开始回忆自己筑基时的情况。

好像没看见这清光啊...不过当时识海化作山川林海，倒是舒爽无比。

“师尊，这清光是何样子？”他狐疑问道。

“没有固定模样，或如星辰，或如大江，或如高山...所能得者，自会体悟。”

见林穆不愿多说，白沐箐也不强求，出言解释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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