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看什么？”男人的声音忽然冷冷传来。

陆染染吓一跳，这才想起电梯里就她和南司瑾两人。

南司瑾朝她看的方向瞥了眼，恰好看到狼狈的两个女人挤进人群中。

凌宇已经够领会他的意思，没有做得更狠。

但这样她也会被吓到么？

南司瑾微微蹙了蹙眉。

看来下次，要让凌宇把人弄远一点收拾。

陆染染摇摇头，“呃……随便看看。”

她没说她刚才看到了谁。

那是她接下来得接近的人。

但她的个人计划，不可能说给名义上的未婚夫听。

见她不肯说，南司瑾垂在身侧的手指，稍微蜷了下。

他不喜欢她恐惧他的表情。

上次被她闯入，目睹他解决南家叛徒的时候，她的神情就苍白恐惧。

但那是他的行事风格。

他希望她明白，无论他如何对待其他人，都不可能对她那样。

他最不希望吓着的人，就是她。

因为她……是他魂牵梦萦的光。

“南司瑾……”陆染染忽然开口，语气犹豫：“你……刚才为什么要帮我？”

把她拉到身后。

替她教训那两个女人。

包括……之前替她挡住砸过的酒瓶子。

陆染染说不上来自己这么问，是想知道什么。

可她就是问出口了。

南司瑾垂眸看向她，紫眸深邃，“你在意这个？”

他有些意外。

本来以为她被那两个人疯子一样的模样吓到，可能直到送她到家之前，她都不会主动跟他说话了。

没想到她会问这个。

陆染染忽然有点泄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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