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儒自由滑奋起直追,最后总成绩排名第二,站上了领奖台,他结束后并没有离开,而是去往观众席,找了个位置看女单。
好在丛澜出场晚,他不必担心会错过。
女单自由滑是芬兰杯的最后一场比赛,B级赛选手的水平参差不齐,目前来讲,第一名已经被丛澜锁定了。
只要她自由滑不抽到七个跳跃放烟花,都没多大的问题。
OP结束后丛澜抱着珍贵的热水喝了好一会儿,还在水蒸气上方呼吸了一阵子,鼻塞情况好转了许多。
感冒药不能吃,而且她病症轻微,比完赛出个汗再睡一觉估计就差不多了。
于谨:“影响比赛吗?”
丛澜:“不影响,好多了。”
她摸了摸自己的胃:“就是饿。”
于谨:“要不还是再吃点?”
丛澜摇摇头:“刚才吃过了,再吃我担心旋转时候会吐出来。”
人的身体有一个临界点,最后一口浓得带渣的板蓝根、最后两口的粥、最后一点的菜,也能吃掉,但吃完会难受一段时间,旁人只会劝“就一点儿了哪儿就吃不下了”,只有本人知道,吃下去真的会很不舒服。
丛澜饿,但觉得刚好卡在这个度上,打破就不好了。
她在地上做了几个弓步跳。
热身区这边有大大的镜子,只剩下她们女单了,所以这边同处一个空间的只有她们几人。
王萱在隔壁坐着,跟教练低声说着话。
她成绩不算好,参加B级赛更是之前想都没想过的,主要是费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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