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闭上了眼睛琢磨了下思路,降头我不懂,如果要我从降头的角度入手解降根本不可能,所以我必须摒弃这个思路,要把阿赞勇中的降头看成是一种道法,只有从这个角度我才能想到办法,这就像一个人先是看过中医而后转去看西医,西医根本不会去了解中医是怎么诊断的,因为西医不懂中医,知道中医是怎么诊断的没有任何作用。
我睁开了眼睛,先是给阿赞勇把了个脉,阿赞勇的脉象几乎快没有了,俨然是濒临死亡的状态了,既然脉象无法检查出来,我只能通过他的魂魄去判断了,我将大拇指按在了阿赞勇的眉心感受了下,发现他的三魂七魄已经在体内乱成了一团,根本不在该在的位置上。
如果从这个角度看,那这就是一种乱魂症!
我开动大脑回想着道家医学典籍里关于乱魂症的治疗方法,终于找到了一个风险极大的办法,这办法的原理虽然很简单,就是将魂魄一个个的归位,但操作起来却很困难,每一个魂魄的归位方式都不相同,所用的手法也不相同,除了考验阿赞勇的承受能力外,还很考验我手法的精准和道法能力,不管是任何一方出了问题都不行。
这就是个九死一生的办法,但我没有过多时间考虑了,因为阿赞勇的痛苦已经让他濒临死亡了,我没有任何选择余地。
我四下找了找,在窗户边上找到了一捆火灾的救生绳索,我用绳索把阿赞勇的四肢绑在床架上,把他弄成了一个大字,然后割破掌心把血滴在阿赞勇的身上,跟着以他的身体作为符纸,画下了一道镇魂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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