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着牙，俏脸憋得通红道：“莫少，我也、我也可以像凝凝和芊芸一样！”

“和她们一样？哪方面一样？”

莫沉刚刚收到了几波来自凌瑶的奖励。

不过总体量都比较少。

他还得再狠一点。

“就是，跟她们两人一样，成为你的、你的……”

凌瑶后面话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
她注意到无数双目光都投到了自己身上。

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么羞耻的话来，她真的张不开这个口啊。

“我的什么？”

莫沉提高声音追问着。

开玩笑，事已至此，不把你社死一回，你怎么给我那么大的量？

“你的……一年的、奴、奴仆。”

凌瑶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。

不过声音实在太小。

小到只有莫沉这超人般的耳力才听得到。

其他人就算竖起耳朵也完全听不见凌瑶说了什么。

“啊？你刚说什么？我没听清，能不能大点儿声？”

莫沉用小手指抠了抠耳朵皱眉道。

凌瑶尴尬地左右望望，面对那些好奇的目光，她简直要无地自容。

“我说，我可以当你的奴仆！”

她稍稍提高了一些声音。

这个声音不仅莫沉听到，连蓝碧凝和赵芊芸两个距离较近的人都听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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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没想到，向来高傲的凌瑶，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
简直太让她们意外了。

“嗯？我要没听错的话，你刚刚是说，想要给我当奴仆，是吗？”

莫沉笑着提高声音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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