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大人，我说……我说……”

杜蘅见到锦衣卫下手如此狠辣，丝毫不留情面，也被锦衣卫的手段，吓得脸色苍白，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。

“我说……”

地上面躺着的鲜血淋漓的中年男子，声音微弱，满脸鲜血，死撑着仰起头，本来沈炼还以为他还想要嘴硬，就再来点狠手，没想到他拼命吐出来的是“我说”两个字。

“哈哈……”

十多个锦衣卫闻言，都是愕然，紧接着哈哈笑起来。

“说吧。”

沈炼从不远处端来桌椅，摆放着笔墨纸砚，冷冷的道：“你们谁口中，若是敢有一句假话，全部的人就断一臂，两句我就把你们做成人彘，三句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沈炼咧开嘴，微微一笑。

那笑容落在杜蘅等人眼中，就像是魔鬼。

“大人，我们不敢。”

杜蘅等人，纷纷摇头，满脸惧意。

“启禀大人，我们都是金陵城的混子，后来有个带着面具的鬼面人，他找到我们，只要我们安排人走上街头，污蔑和陷害镇国君，只要说动一个人，就奖励十两银子，就像上次包围皇宫，也是鬼面人找到我们，暗中策划。”

杜蘅哪里还不明白，眼前的这些人，必然就是镇国君手底下的人，内心都是震撼，他们做的如此隐秘，却还是被对方抓住了。

不敢有所隐瞒，当即和盘托出。

沈炼却微微皱起眉头，对于这些鬼面人，上次文白君造反之时，他便已经见识过，大多数实力都很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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