犬牙浑身插满了管子,手脚还打着纱布。
纱布不停地往外渗血,几乎看不到他本身的皮肤。只有胸腔轻微的起伏和心电图的跳动,显示其尚存一丝生命的特征。
也不知道黑羽和他到底是什么交情,让他能拼死护着这个人。
对现在的黑石来说,他不认为还有谁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豁出性命。
老蛇吗?不,不可能。
黑石对自己说,即便交换了立场,老蛇也不会为他流一滴血。
在他看来,这个名叫犬牙的老兵已经废了,即便能睁开眼睛,或许也没有了战斗的能力。
他不知道蛇老板为什么不愿意拔管,或许对方确实比自己更具慧眼,总能看到黑石看不到的方向。
从走廊活动门出来时,黑石与来交接班的医生打了个照面。
他敲敲玻璃门,问里面的人怎么样,能不能移动。
医生说现在还不行,“至少得观察几天,情况稳定了再动不迟。现在要动,就是要了他的命。”
黑石又朝走廊的另一边扬扬下巴,问——“那另一个呢,什么时候能醒?”
医生双手插进口袋里,略一思忖,答道——“今天晚上应该就能醒了,但他应该还受不了审讯。”他停顿了片刻,又不安地补充——“您说这是要犯,那……不知道您能不能多派点人过来。您知道,这里到处都是病患,他醒了要有点什么激进的举动,我们也——”
医生耸耸肩膀,没把话说完。
黑石点头表示应承,但内心却否决了对方的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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