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恙伸出一根手指支着她的脑袋，看着她的眼睛，说：“回答我，阿故。”

“就是因为我爱你啊。我想让爷爷出面，所以撒谎了。”

“除此之外，还有没有别的事瞒我？”疏恙凝视着她的眼睛。

这是一种心理战术，她的老公总是明白如何让她心虚，这种眼神足矣让每一个撒谎的人心虚避开的。她偏不躲闪，跟他对视，扬起脸说：“很多很多。”

疏恙表情一沉：“比如呢？”

沈似故一个字儿也没说出口。

“太多了。”沈似故靠在疏恙肩上，抱住他的腰：“我睡一会儿，到了叫我呀。”

在这段婚姻里，纵然有委屈，也比失去他好。她害怕说出那些怨言疏恙就会顺水推舟说：“那离婚吧。”

疏恙看出了沈似故刚才的犹豫，显然不是简单的几个字能概括的，但她一如既往的选择用轻飘飘的一句话打发他。

他又把她弄醒，强迫她看他的眼睛：“你为什么……”疏恙捕捉到她眼睛里那一丝茫然无助，没忍心戳破那层纸窗户，心想算了。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：“没事了，你睡。”

沈似故没睡着，每次疏恙提起过去的事情，她都会很慌张。但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，她还是会不顾一切飞蛾扑火，除非他亲口说讨厌她不喜欢她。

飞机已经起飞，她睁开眼，脑袋靠在他胸膛上，听着他心跳的声音，轻声说：“再给我一点点时间。你和爷爷的约定还有三年，如果这三年我无法让你爱上我，我再也不会缠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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