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身？”楚千秋警惕性地发问。

“看来道友还不知道，武相有三重境界，聚相，显形，真身。”

“当武相有了真身，才能触及看不见，摸不着的法则。”

“贫道当年触碰的法则便是【人道】。”

“只要人道尚存，贫道一日不灭。”

道祟讲述着武道后面的内容，重新坐在蒲团上，恢复了得道高人的模样。

“那我便审判你们的罪果。”

“若你们犯下罪孽，我便把你们一一斩杀。”

“道祟如此，佛魔也是如此。”

楚千秋不说心怀天下，也不能容忍这样的行径，只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，就把大量的凡人充当炼制血丹的材料。

道祟听到了楚千秋的话，眼睛骨碌碌地转动起来，一点不像是人偶，更难以理解一个人偶会这样丰富的表情。

“道友宏图大志，吾赞之。”道祟像是一座完美运行的机器，听到了楚千秋的话后，反而赞许地点了点头。

“哦，你居然不生气吗？”

“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天命。”

“追求天命的人都是值得赞赏的。”

“即使道友的天命要与贫道为敌，也是如此。”

“所谓道不同，不相为谋。”

“道友请便。”

道祟在奈何不了楚千秋后，显得十分豁达的模样，甚至打开了一扇门，让楚千秋可以从容离开。

“青山不改，绿水长流，道友后会有期。”楚千秋也不急着消灭这头道祟，虽然这一处的精神烙印经过数百年的腐蚀已经衰落不堪了，但是他的本质却很强大，一时半会是无法消灭干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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