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李静云都明白,一想到唐向晚小人得志的嘴脸,她心里的火蹭蹭的往上冒:“爹,你不知道唐向晚是多可恶的一个人,女儿处处被她压一头。”
李延峰捋了捋胡须:“正因如此,你才该避其锋芒,而非和她硬碰硬。老虎尚有打盹的时候,你何愁找不到机会将她一击溃败?做事一旦操之过急,就容易出乱子。你记住,你和她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一辈子,你有的是时间和她耗。”
…
唐向晚被禁足闲来无事,正坐在窗边绣帕子。至上次打了唐姝一个耳光,已经有许久没有她的消息。不知她现在,过的如何。
楚舰寒处理完外头的事,就迫不及待的回来了。她眉头紧锁的拿着绣绷,手一动也不动,他好奇问:“有什么心事?”
唐向晚道:“我只是有些奇怪,宋朝臣投靠了宰相,姝儿虽被我打了一耳光,按理来说,宋朝臣一定会让姝儿忍辱负重,在我操持清安婚事时来找我的麻烦,她没有动静,倒叫人觉着奇怪。”
楚舰寒云淡风轻道:“唐姝倒是来过几次,是我怕她影响你的心情,没有让人通禀。她对你的怨恨,恐怕又加深了些许。”
唐向晚拿针的手一顿,沉默半响才说:“恨不分轻重,多一分少一分并没那么重要,来日她和我清算,并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。”
楚舰寒幽幽叹息一声,许多事唐向晚心里明镜似的敞亮,她也做的够冷情冷意。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,岂有说割舍就能一下子就割舍掉的道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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