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,尴尬的沉默。闻丹歌轻咳一声,扯开话题:“或许是忙忘了。落落,你有什么事要禀吗?”
应落逢道:“并非什么大事,只是药峰有一处用来浇灌的井干涸了,需要另请人勘察新的井基。”
“我这就派人去办。”赵元冰大手一挥,立刻点了两个人,“敛影、胥珍正擅此道。”
应落逢点点头,事情解决了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。赵元冰重重咳了两声,闻丹歌接道:“落落,若无事,你去外面等我?”
“很机密的事吗?连我都不放心?”他瞥了眼目光游离的赵元冰,突然发难,“赵宗主,我还有一事相问。”
赵元冰巴不得他一口气说完然后走:“请讲。”
应落逢不疾不徐,先品了盏特贡的敬亭绿雪,引得屋里剩下两个人紧张不已,这才开口:“敢问赵宗主,阿鹤最近在忙什么?忙得脚不沾地,一旬半月也不见有假。按照仙盟律法,这可是大罪。”
“最近叙白正好在整改戒律堂,势必要拿下今年仙盟的‘严以律己’称号,不知赵宗主可还记得?”
一顶高帽扣下,连尹叙白都搬出来了,赵元冰心中叫苦不迭。她也不管闻丹歌如何使眼色,摊牌:“其实宗里也没有那么多棘手的事,其实是闻道友她自己找了些活计,好像在打听什么东西。”
破案了,赵元冰根本不知道闻丹歌在忙什么,就是被她扯来当障眼法的。事已至此,闻丹歌无话可说,递了个目光让对方先溜,自己主动认错:“落落,我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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