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,安梨言接触过许多人,听过很多种声音,唯独对陆程的声音没有抵抗力,尤其是在床上陆程低哑着嗓音唤他阿言。
简直要人命。
安梨言摸了摸突然开始狂跳的心口,深吸一口气也不能缓解他的慌张。
还真是没出息,陆程只是笑了一下他就有点受不了。
这要是再做点别的,那岂不是要猝死?
安梨言转回视线低头继续吃粥,“聊了聊你们以前的事,挺有趣的。”
陆程越过椅子直接坐在床边,一只腿盘在床边另一只腿撑着地面,陆程与他的距离极近,就连声音也近了,“什么事这么有趣?”
肩膀贴着肩膀,安梨言咬着勺子心生不满,陆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比他碗里的粥可口。
“温时予说当初你们是故意让许行简举报揭发的你们。”
照片是错位照,他们也知道许行简在偷拍,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的,也就是说许行简成了他们的工具人。
安梨言好奇的问,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,哪有上杆子让别人举报揭发自己?
况且那会儿陆程刚刚获得保送名额,怎么会自己作死。
听了安梨言的话,温时予笑了,“因为陆程不想要保送名额,他那会儿只想要钱。”
温时予从小就有出国念书的念头,他想去看不一样的世界。
家里也不缺钱出国念书本应该不是难事,想去就去了,可温时予有个掌控欲很强的母亲,他母亲不让他去。
从小到大都是母亲做主,他就像是没有剪断脐带的巨婴,没有一点话语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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