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感动到了极点,竟是如此酸涩,你死死地咬住唇,没有出声。
通红的眼眶已然出卖了你,你不能容忍晶莹的泪水也背叛你的坚强。
魈的目光望过来,落在你脸上,平和,沉静。
“此为工造司一位枫丹工匠所写。”
“贝尔纳,我知道是他”你勉力牵了牵嘴角,“那家伙,说是来璃月交流学习,每日却只想着作诗——他的图纸,总是错的最多的,有时连图标都会漏,我问起来,他居然说是这不够浪漫。”
为此,贝尔纳没少挨骂。
原以为浪漫在现实的重锤下已蔫巴下来,没曾想枯萎的种子却在猝不及防的角落,长成烂漫的花。
“禁足在家时,他将许多份这样的请求,托人贴在璃月的大街小巷。”
你听得懂魈的言下之意——政务厅内,尚有许多支持你的人。
可你仍然坚持摇头。
“越是如此,越不能将他们也牵扯进来。”你赶在魈蹙眉反驳前,问道:“玉京台是如何宣告我的情况的?”
“并未公布您先前离开一事,只说尚在昏迷之中。”
“这是正确的选择。”你拍一拍手“一个躺在病床上的魔神,总好过顶着一个恶名潜逃的魔神来的要好。”
未能拿出足够有力的真相前,任何一点风吹早动都可能引起民众的惶恐。
而惶恐会使摇摆的人性趋向自保的方向,于你显然不利。
若陀心知肚明。
你在心里默默谢一声他,继续道:
“此事有多少人知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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