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恩殊住了一个多星期的院,终于好得七七八八,可以回家休养,不过在家待了两天,因为期末考试在即,还是回了学校上课。考完试那天天气很热。临安的酷暑和许恩殊的暑假几乎是同一时间到来。
她预感这次期末考试成绩会差得一塌糊涂,廖择文安慰她,说她毕竟生了病,又耽误了这么多课时,实在不行他可以给她补习。好好的假期里许恩殊听不得补习两个字,哼哼几声打马虎眼儿过去,没再提担心考试成绩的事情。
许恩殊仍然要看心理医生,在吃安眠药的缘故,睡眠质量恢复到出事前的水平。
她的心理治疗一周两次,多数是廖择文陪她去——越莹为了照顾许恩殊已经请了很长的假了,她本身工作很忙,一复工就是各种会议、加班、出差。
越莹没有时间来管许恩殊,对许恩殊来说是好事一桩。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,但她无法控制的不想和越莹交流接触。越莹对她仍然怀着愧疚,对于她搬回之前的房子住,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许恩殊从心理咨询室出来,看到廖择文坐在外面的长廊上在打电话。看见她出来了,对电话那边的人简单又说了几句,便挂断电话,向她走过来。
廖择文揽住许恩殊的肩,让她半靠在自己怀里,他低下头温声询问,“怎么样,累吗?”
“还好。”许恩殊仰起头看廖择文,抿着嘴笑了笑,眼下鼓起明显的卧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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