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我救了你，你说过是会照顾我一辈子的。”

“对，我对你是有感激之情，但是我清楚的很，那不是爱情，在以前的认知里，婚姻不过就是一段交易，现在不同了，我知道我要的人是谁。我是不允许自己犯任何的错误，那天晚上的事情，是我的错，我会为我的犯下的错误偿还。”顾衍律对她只有愧疚，没有爱。

所以，她根本就不在他的心上。

“衍律，你真的狠心这样对我吗？”

“对不起。但你无法用孩子作为要挟我的资本，他只是一个孩子，不是你的筹码，更不是你的堡垒，若雪，我不曾从你眼中看到过不单纯，现在你越来越不是我认识的样子，我很失望。”顾衍律望着眼前的女人。

除了小腹便便，脸上的妆容越来越精致，甚至他都看不清楚这妆容的背后，是怎样一种真实的面容，他越来越看不清楚了。

齐若雪努力上前去抱住他的身体，“衍律，别这样，我一直都是你的若雪，我从来没有变过，从你在爆炸现场的时候，我努力将你从现场救出来，我就知道，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。”

顾衍律微微聚拢着双眸的聚焦，他在混乱的爆炸声中，听到：“我没打算活着出去。”是一种要迸发的绝望。

像是要将自己推向覆灭。

他曾经回想很多次，想着为何当时的那个陌生女人会说这样一句话。

“该说的我都说过了，这几个月，我会让人来安排你签证护照的事情，一切办好之后，就让你出国。没什么意外情况，我们不会再见面了。珍重。”顾衍律转过身，想要离开这个客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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