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光线并不比室外明亮多少。
陈朽的木质家具气味、刺鼻的血腥味和食物的**气味充斥其间。
这种地方如果是在华夏内地,恐怕就只有流浪汉居住的桥洞才能与之媲美。
王一凡捂着汤米的嘴走过门边的走廊,向着客厅的方向走去。
只见在一盏昏黄摇动的吊灯下,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子平平地放在客厅的正中,旁边一张绒布长沙发上躺着个身形粗大的光头大汉。
这个大汉背对着大门的方向躺着,身上穿着一件破了几个洞的白sè汗衫,一只手舀着本彩sè封面的sè情杂志,一只手却在身上穿的那条宽松的大裤衩里急速地活动着,那张被兴奋扭曲了的脸上绽放着变态恶心的笑容。
铁笼子里关着两个浑身赤裸、遍体鳞伤的男人,他们一脸困顿地倚着笼子边上的铁栏杆躺着,那瘦骨嶙峋的身体上几乎找不出一个完好的地方。
王一凡挟着汤米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,只见沙发上那个光头大汉一阵快速的动作后,长出了一口气,对着身后问了句:“大眼,怎么去那么久……”
他这猛然一回头,竟然见到自己的老板汤米被一个满身鲜血的年轻人挟持在身后。
惊得他立刻就暴跳起來,一只手快速地伸向腰上别的手枪。
但王一凡的动作却更快,就在这光头大汉转头过來的一瞬间,他顺势将身前的汤米往前一送,拔出腰间的那只伯莱塔92f手枪一阵猛sh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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