泠菱仍旧冷笑不止:“你以为捉了我,便能要红莲教认输服软?作梦吧。先不要说那么远,尔等这群草包饭桶,真以为能捉住我么!姑娘想来就来得,想走,自然也走得。”
柳东白倒也不恼,还是微然一笑:“既是姑娘不听在下解劝,也只好由得姑娘,不过我正道中人,绝不会不讲道理。我们这么多人围攻姑娘一人,已实在不成话,可又不能放你走,姑娘已经力胜五阵,连大气也没喘,所以这一阵,在下想让姑娘省些力气,不必动刀动枪。”
泠菱道:“你倒好心。说吧,怎么个比法。”
柳东白慢慢从袖内抽出一枝判官笔来,足有一尺来长,鼓槌粗细,说是判官笔,却又并非全是,笔杆虽是精钢打就,可笔头上却并非铁铸的尖头,而是真真正正的狼毫。虽是冲洗得非常干净,但狼毫上面透出墨痕,显见得一直在用它书写。
柳东白将这枝笔托在手里,微笑道:“在下的武功,不值一哂。只是新近蒙杜堡主指点,学了一套功夫,从未与人放过对,今日抖胆,便在姑娘面前放肆一回。”
泠菱道:“要打便打,用不着花言巧语。”
柳东白连连摇头:“这套功夫实在太过厉害,必须事先讲明,否则一旦伤到姑娘,你却又不服了。”泠菱道:“有什么功夫尽管使啊,难道双龙堡的人都似你一般婆婆妈妈?”
柳东白将长衫脱去,慢慢叠起放在算盘上,从头到尾,此人说话做事,一丝不苟,井井有条,确像是一位帐房先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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