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昏沉沉的天空，细细密密的雨丝，鳞次栉比的高楼，以及阴云上的蝙蝠灯。

破败，腐朽。

万嘉并没有凭空出现在大马路上，而是身处一个……有人的小巷？

嗯？有人？

万嘉第一反应是指引npc，就像市场上绝大多数全息游戏一样，安排一个指引npc为玩家讲解游戏的玩法，帮助玩家更好的上手。

这名指引npc穿的实在有些寒碜，说是衣衫褴褛也不为过。头发乱糟糟的，被雨水打湿后就紧贴住头皮，显得原本普通的面容有点丑陋，衣服破旧，胳膊腿上的布料都有几个窟窿。

看npc的打扮，是想让他搞基建吗？

在万嘉打量npc的时候，npc也在打量他。

万嘉一身阳光青春的学生打扮，与灰扑扑的哥谭格格不入，一看就不是哥谭人。

外乡人。

还是个长得不错，看着乖巧的外乡人。

布斯是个普通的传统的哥谭渣滓，懂得趋利避害，也懂得如何让自己过得舒服些、发点小财。

他看到万嘉孤身一人出现在小巷，又长着一张阴柔俊美的脸，就知道自己发财的机会来了。

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裤袋，又捻了捻袖口，确认无误后，这才微笑着走上前去。

“嘿，伙计，你是迷路了吗？”

……

没有回应。

这家伙眼神放空，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，将自己视为无物。

布斯又招呼了一声，同时要右臂一展，做了一个搂肩的动作。

可惜还没搭上，就被打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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