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这样问到面上，信王妃面上也有一丝难堪。

无论他们是如何谋划的，这事总归不光彩，不能拿到面上来说。

诺大王府是要脸面的，更不要说无论是她也好，还是信王也罢，都想推自家儿子去做皇帝的嗣子，将来的太子。

东宫储君更是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污点。

也是因此，她即便心里无比的想让儿子同姜意退婚，也按住不发，先让姜意这边出错。

只是事与愿违。

信王妃看向少女，不同于面对皇帝时的柔弱可怜，姜意看向信王妃的时候，眸中点点笑意倾泻而出，幻化出夺目的光彩。

这是信王妃第二次看到姜意，上一回的时候是姜意刚刚出生。

令她诧异的是，姜意并不同于传言中的那般丑陋不堪，当然许是丑陋的部分都藏在面纱底下，所以她并看不真切。

容颜是次要的，主要的是姜意这一身气度，和耿氏口中那个卑微怯懦的孙女一点儿都不一样。

少女大胆而又自信，且还十分聪慧，懂得用这样的话来激她。

若非武安侯夫妇已死，如今的武安侯府由耿氏把控，这个女孩做世子妃，倒也还好。

只是......

姜意终究同信王府无缘，她从前还想着虽要让致礼同姜意退婚，但也只想着坏了姜意的名声，并未曾想过要了她的命。

然而少女如此聪慧，退婚便是结仇，未免对将来王府有碍，退婚过后，姜意便留不得了。

当然眼下信王妃对姜意露出不达眼底的笑意，“自然不是，姜五姑娘和我儿的婚事是我家老王府许多年前就定下来的，我们信王府重诺，也不会做那等小人行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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