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他虽这样说着，可到了外头，他仍旧劝了水心，“你也知道，我那时候之所以会这样做，完全是因为想要救你。”

就不说他对水心没有意思，只说他如今的俸禄，除却平素里的人情往来后，再养一个水心也是极吃力的。

“而今你已经脱离了危险，那么如今你也该走了。”他这样说道。

水心却道：“我不走，大人救了我，我就是大人的人。”

“我生是大人的人，死是大人的鬼。”

栗华清微怔，竟被姜意给说中了。

“我救了你，不是让你恩将仇报的。”他眸色有些冷。

水心道：“我想伺候大人，怎么就是恩将仇报了。”

“大人，我没有亲人了，您是想将我赶出去，一个人自生自灭吗？”

栗华清：“......”

最终水心也没走，而栗华清同姜意之间也生了嫌隙。

栗华清故意冷落姜意，姜意却也不想再主动与他说话。

只每日里无事时，姜意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。

她不明白栗华清因何生气，更迷茫于二人的将来。

她的从前一片黯淡，她的如今亦是一团糟糕。

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。

她想到了宋柯，她想他一定有办法。

但总这样去寻他也是不好的，他毕竟是个男人。

她想她应该离他远一些。

就在这样的复杂心情中，又隔了两天，栗华清又带回来一个女人。

不同于面对水心时的冷淡，对这个女人，栗华清很有耐心，亲自将她给安置的住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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