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蘅不予置评。
“所以,玉明淮是通过昌平侯府去的北廑?”柳襄似乎想到了什么,道:“那他十五岁那年将玉明澈放在世子跟前消失半年,是不是也跟去北廑做暗探有关?”
暗探想要潜伏出去,必然得经受一段时间的训练,其残酷程度不亚于他们每日在营中的操练。
“大约是吧。”
谢蘅淡淡道。
他也是去岁才猜到的,那时候玉明淮只说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做,抽不开身,他便没多问。
直到去岁他跟他说他要去北廑了,他才知道原来他那年将玉明澈送回去后,所谓的游历四方都只是在执行任务。
去岁,东邺在北廑的暗探受到重创,朝廷新送了人过去,其中,便有玉明淮。
这个真相令柳襄的心愈发沉重。
暗探九死一生,尤其如今边境摩擦不断,玉明淮归来的希望很渺茫。
“吉人自有天相,世子不必太过忧心,玉明淮,一定会平安归来的。”
柳襄轻声安抚道。
“嗯。”
谢蘅。
如今对他而言,没有消息或许已是最好的消息。
二人沉默了很久后,才说起云华寺之事,商议结束,柳襄便回了房。
没过多久听到玉明澈的声音,她出门拦下玄烛自己进去了。
对于玉明澈,柳襄还是挺喜欢的,只要他不吵着谢蘅,他就是一个很可爱的弟弟。
而今知道玉明淮的去处后,她对这个可爱的弟弟又多了几丝心疼。
接下来的两日柳襄也就格外多了些耐心,没再用刀吓他,一得空便过去陪他玩些叶子牌,投壶等小游戏,给他解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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