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着,她用微凉的手指抵上他过火的唇,毫不意外地被那滑腻的唇舌卷入闷热潮湿的口腔。
她并不挣扎,反而用手指压上他狡猾的舌,继而分开手指,夹住他的舌。
这种鲜少暴露出来的软肋被人掌握,钟嘉树忽而陷入一股奇异的平静。
因为嘴巴无法闭合,没过一会,便有分泌的透明津液如银色小蛇般,从嘴角滑落。与之相呼应的是他水汪汪的眼眸。
他堪称乖巧地任她压在他身上,在他的口腔内胡作非为。
该说不愧是他么。
这种时候,白皙的
璍
面颊上反而升起一抹迷醉似的绯红,微眯的双眼、抬起的下巴、殷红的唇舌、袒露的脖颈种种迹象都表明
他爽了。
薄薄的布料之外。
费鸿光打圆场道:这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么多,应该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,好啦,你们别打了,走啦
他长臂一伸,一边捞一个,把闹脾气的俩人推了出去。
等到门重新合上,黑暗与安静再次降临。
厌灵并未起身,只抽出手指,仍旧审视地望着他。迟钝如她,也察觉到了钟嘉树的不对劲。
你今天怎么了?
钟嘉树的喉结滚动,眼睫颤了颤。
在她如今这般全然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时刻,终于缓缓卸下了紧张的、面对未知恐惧的防备。
很不安。
他嗓音低低道:很担心你会死掉。
像哥哥那样死掉。
变成一滩失去神经活性的肉块集合。然后变得灰白、变得僵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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