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把将君屹奋力推开,“怀让呢!你把怀让怎么了?!”
君屹踉跄两步站稳,嘴角含笑,依旧温和,对她的无礼极尽包容,“莫要再提他,他是个阉人,如何能配得上你?”
那一声漫不经心的‘阉人’刺痛了君长霓耳膜,她脸颊涨红,喉管也火辣辣的疼,正是这虚假的身份使得她险些错失与怀让在一起的机会!
君长霓气急,狠狠瞪着君屹,目眦欲裂,“他根本不是阉人!你莫要用这样的说辞来羞辱他!”
君长霓不争气的流出了眼泪,怀让究竟在哪,他究竟怎么了?她真的好想他。
房里寂寂无声,除了君长霓的啜泣声。
她在为着另一个男子哭。
没一会,君屹眼眸微眯,“你如何知晓他不是阉人?”
身为千挑万选出来保护君长霓的暗卫,为防生出事端,怀让进宫之前自是做过准备。
他虽未真的净身,却也服用了特殊的药物,他那处会变得如同幼儿,没有反应,不能起势,除了功成身退得到他赏赐的解药,只有一种解法可以使他摆脱阉人的身份——她帮他亵玩过!
后一种法子可能性并不大,除了他,就连怀让本人也不知道。
怀让并非阉人,这极有可能是他自己说出来的,可即便后一种法子可能性再小,只是想想,君屹的心就如同被利刃剐过一般。
他面容忽而冷了下来,嘴角噙着似哂非哂的冷笑,目光逐渐变得阴骘,“你们有了肌肤之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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