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数不清他吻她多少次,做了多少次,晕过去——或者说,睡过去前他们仍然在接吻,她第一次知道吻太久了舌头也会酸,明明平常说话频繁使用,偏偏在和他百般缠绕之后疲于再动弹。他终于恋恋不舍从她口中撤出舌尖,带出牵连的银丝。阴茎仍停在她体内一动不动。
第二天七点,这边教堂准时敲钟,晨光与祷歌漂浮,涌入窗口。
柯黎昏昏沉沉起床,她已经形成一套固定的起床程序,一睁眼就下床,绝不多睡。
起来时下体像拔出来什么,满满当当堵在里面的液体刹那间涌出,染白腿根。意识到前她一只脚已经踏在地上,却蓦然酸软,砰的一声坐回床。
躺在旁边的柯遂被吵醒,撑坐起身。他骨架修长舒展,薄薄覆层肌肉,晨光下是冷玉的质地,线条分明但不过分强壮,极具美感。唯独狰狞难看的那根东西正因晨勃高竖,跟她下体一样,同样黏黏糊糊,沾满各色液体。
她忽然发现,塞了一晚那东西是什么。
腰腿酸麻,头更是如同宿醉以后,隐隐发昏。她按按额角,身后忽然扬来两只有力的手臂,将她抱入怀中。柯黎精疲力竭,靠到他肩膀。
他的气味很好闻,温和的皂感,透着少年的清爽。被他拥抱是一种享受,于她而言。
“妈妈,有没有不舒服?”柯遂低声询问,垂眸下看。女人花户像被捣烂的浆果,裂缝殷红,四溢着精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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