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琦眼珠一转,道:“奴才听齐侍卫说,公子这两日从早到晚的去郊外练琴,可辛苦的紧呢。”
承昀转着机关,似乎没有听到。
庞琦给齐松使了个眼色,后者道:“就是弹得不太好听,听说本来那条路上走的不少人都绕路了,还有人传说郊外多了一群烫坏了喉咙的乌鸦。”
庞琦忍俊不禁:“公子琴艺确实不太好,也不知宋小东家给他找的什么琴师,这都几日了,还没弹成调。”
安静的书房里,打磨光滑的齿轮机关发出沙沙的响声。
见他们没了说辞,承昀才开口:“孤最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。”
齐松:“那还有一件事,属下就不讲了。”
“……”承昀放下机关,面无表情地往外走,几步之后,冷冷道:“他又做什么了?”
齐松反应了一下,才道:“就是听说,这两日郊外风大,公子好像染了风寒。”
“又死不了,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齐松:“……”
不是您想听的吗?
连续几日未眠,承昀困的两只眼睛都是木的,他回到寝榻躺下,闭上眼睛。
然后,翻了个身朝里,又翻了个身朝外,丝滑起身,去到角落的柜子旁。
柜子上放着一些瓶瓶罐罐,其中一个青色小瓶贴着纸条,上书:风寒丸。
拿在手里,撩开垂纱,正要走出里间,忽又折返。
坐在榻前,凝望手中瓷瓶。
——“你却不配。”
药瓶被扔进床帐里,太子卷起长衫,直接躺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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