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岗许久的于娴娴眼睛都不眨地说着胡话：“我们顶层的清洁工总是太勤快，纸片落地不超过三秒就会被打扫干净，也许这就是它丢失的过程吧？”

陆昊天盯着她，似乎找到了她话语里的漏洞：“既然你不知道我是压里士特朗激光技术的发明者，又为什么会对我的签名这么看重？”

于娴娴：“呃，客人的打赏无论大小，都是客人的心意，我们都会珍藏的。”

她瞧着陆昊天不太相信的样子，便又厚着脸皮补充道：“再说，客人您样貌出众，我猜测您可能还是某个赫赫有名的大明星，加上您送签名的习惯，所以……”

她恰如其分地敛起目光，显出几分娇羞（不是。

这翻表现终于让陆昊天满意了：“唔，在你接待过的客人中，我的外表能排第一？”

于娴娴：“是。”倒数第一。

大家都是霸总文里的主角，谁又比谁丑？

凭心而论，陆昊天已经算很英俊的了，但跟厉夜爵、冷霆寒比，还是差了点王霸之气。

所以，委屈成倒一吧。

陆昊天像个被顺过毛的傲娇大猫：“就算我英俊，这身气质跟那些戏子也不太一样吧，也就是你头发长见识短，会认错。”

于娴娴：“……”是是是，也就是我没拿你的钱还陪你在这演。

陆昊天：“我这里没什么事了，你退下吧。”

于娴娴长出一口气，想着提醒一句让陆昊天撤回投诉，正犹豫怎么开口，就听陆昊天说：“我有点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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