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身边,她总是会身不由己卷进明争暗斗里。
秦陌一双眼黯了黯,兰殊不知想到了什么,撑开了伞面,将顶头的伞柄一拉,那伞柄竟同伞架分离开来,露出了一个空心的口。
兰殊回忆道:“小时候我在书房玩,不小心折断过这把伞的伞柄,吓得坐在地上哭。爹爹非常爱惜这把伞,却没有生气,反而为了避免娘亲知晓我又闯了祸,悄悄找人把它修好了。”
她笑了笑,笑容中充满了对于父亲的思念,“但断了的伞柄哪能复原,为了掩盖着折痕,爹爹便叫木工找了根更宽的竹子,将它与原柄完全嵌合在了一块,盖住了原柄。外表看起来,这根伞柄就是原柄,实则,里头还有一根。”
话罢,兰殊将伞柄朝着地面一抖,一卷泛了黄的信函掉了出来。
兰殊凝着那落在被褥上的信件,心头猛地抽了下,一时间百感交集。
她一壁渴望着它出现,一壁又并不希望,它真的存在。
兰殊犹豫了一下,把信件递向了秦陌,没有主动选择看。
她并不想知道爹爹视如生父的人,具体是用何等话术来欺骗他的。
信函共有两封。
秦陌打开了信函,从字里行间,了解到当年的真相。
当年,崔墨白上折子痛陈灾情,朝廷却要求各方,以前线战事为重。
崔墨白苦苦支撑,最终实在不忍心看见百姓日夜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破例写信向宰相沈衡求救,言说江南百姓的不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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