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行吧,应该不会让你丢脸。”闫宥说。
靳粒小声“哦”了一句,反应了一会,才向闫宥道谢。
充电线已经拔掉了,靳粒的手机被他斜着搭在脸侧,听到闫宥那边自习室中吵闹的讨论声,和笔尖在纸上的摩擦声,觉得很催眠。
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,但电话也没有被挂断。靳粒就着闫宥那边的声音,不受控制地闭上眼睛。
好一会过去听到闫宥说:“要睡了吗?”
于是靳粒又很快清醒过来,回答他:“没呢,还没呢,闫宥。”
“你在写什么啊?”靳粒问。
“几道数学题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
很久过去也没有人再说话,电话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下来,靳粒在闫宥轻微的呼吸声中重新睡过去。
半夜再醒来的时候,发现手机又一次没电关机了。
第二天靳粒就回到了学校。
一方面是他爸妈觉得,既然已经不发烧了,就还是要把期中考完,毕竟一学期只有这两次大考。
另一方面是他自己觉得,今天真的很想念闫宥,还有徐嘉言。
但靳粒虽然不再发烧了,流感没有好透的后遗症并没有消失,一整天都神色恹恹的,很多次没能听清楚闫宥在和他说些什么。
闫宥于是没忍住伸手过来,手背贴了下靳粒的额头,又滑到脸颊,温热、柔软,但不烫。
“我说,你要实在不舒服,考试的时候就睡觉吧。”闫宥又一次向他重复道。
靳粒懵了一瞬,嘴巴微张,看上去很困惑,很想反驳他什么,但最后点点头,肯定道:“好的,我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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