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粒偏过头,不看闫宥,也不看路,只能被闫宥拽着向前,就像自己不会走路。
两个人一路都没再提起这个话题,沉默地走了一段。
闫宥很多次想把靳粒推开一些,但他在旁边咋咋呼呼地喊冷,闫宥也不能再拿他怎么办了。
“你最近有点过了。”闫宥开口和他说。
靳粒一副很不能理解他的话的姿态,说:“什么过了,过不过的,听不明白。”
靳粒的语气是不同于以往的蛮横,似乎在他面前真的装都不再装了,让闫宥莫名还有一种“早该如此”的感觉,竟然没有一点生气或要责怪的他的冲动。
这种氛围过于奇怪了,闫宥这些天一直在连轴转,脑子一时间并不能反应过来,但仍然隐约觉得这是不应该的。
然而靳粒还要继续问他,咄咄逼人的:“我哪里过了?”
闫宥也说不清楚,只是觉得一切都更不受控制了,他在试图向正确的方向扳回来,可靳粒总是在阻止他做这件事。
大概也不只是因为靳粒,这里面有多少是他自己的原因,他想细数,想不明白。
这让闫宥有些恨自己,他是一个不能立刻给到靳粒回答,也不能给到自己回答的,应该可以称得上是懦弱的人。
闫宥从没觉得自己是这么优柔寡断的,这么懦弱的一个人。
他一时间没有回答,靳粒就又问:“会让你很为难吗,闫宥?那我是不是不要再这样了。”
靳粒像自言自语般这么说着,声音变得很低,在风里面几乎都听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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