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宓知道他说的李珠。
表示不赞同,“她只是太爱你,如果洒脱起来,一定比我干脆的,到时候不像储行舟还可以找你哭,你连哭都不知道脸朝哪。”
哈,储贺川听完她这种说话的调子,直接笑了,“你这人还挺有意思,难怪储行舟向来跟个潘德鱼一样,爱你爱得死去活来。”
潘德鱼?
哈,这一次,轮到舒宓笑了。
这比喻,他也真是能想。
舒宓看着他,“你说话也挺有意思!难怪李珠对你旧情难忘,丢下蒙城那么大的事业说过来就过来了。”
听到这话,储贺川又摆了摆表情,继续发扬着他说话的独特调调,“那照你这么说,她和储行舟应该凑一对,都是无私奉献,为爱失智的主?”
这话说的。
李珠回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来那个人聊得很欢的样子,因为几乎没见过储贺川这么笑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熟,明明来的车上还彼此陌生不已。
“你说我就算了,把储行舟带上是不是有点损?你不一向最爱他了。”李珠故作不悦。
储贺川接过了李珠递过去的药,一把丢进嘴里,又接过水杯灌了两口,再把杯子递回去。
全程两个人看起来和谐又默契,也不像平时针锋相对的样子。
看他吃那么多药,舒宓不自觉的跟着皱了一下眉,顺口问:“你每天都要吃这么多药?一直都是?”
储贺川摇头。
在舒宓以为他是否认的时候,听他说:“这才哪到哪,当初要一边输血,一边吃药,一边还要输水,病到嗓子烂了吃不下去药的时候,是一根管子顺食道把药塞进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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