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不是,他的处世观就在那个极端环境下成型了,没有报复,没有怨怼,没有不服。
所以他是该疯就疯,该杀就杀,但也该诚就诚,该爱就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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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潜不怕他碰上对他施恶的人,或出于恶意虚与委蛇算计他的人,他显然都能应付。
他是怕他碰上那种出发点并无恶意,或立场不同是非对错不分明,但会对他造成伤害的场景。
比起前者,他好像并不擅长处理后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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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昭见闻潜许久没答,在他面前弯下一点腰身,“好吧好吧,就当你找了个废物老公吧,宝宝罩我。”
闻潜见他半弯着腰,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。
“手啊,放上来,没人教你乘坐公共交通工具要抓好扶手的啊?”
闻潜这才听懂,比较了一下自己跑和他抱着跑的舒适度,显然后者秒杀。
于是他也不扭捏,伸出手就环住了他脖子。
秦昭托着他直起身,转身就往原先的方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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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分钟后,哀牢山谷。
东北方高地石屋木门被踹开,一个胸口臂膀缠着厚绷带的男人被扔了出来。
动静之大引得整族警觉,顷刻间狼人就三三两两围过来,没一会哀牢山百来头狼人便都聚齐。
闻潜一看,居然都穿戴整齐,像是一直等着一般,怕是已经战战兢兢许多天。
再看部落中央的校场,还留着前些天举行过的仪式陈设,闻潜仔细瞧了瞧,辨认出是继承族长之位的仪式。
他的视线在人群中逡巡了下,象征族长之位的扳指在周孟德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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