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不主动暴露我们的气息, 他应该发觉不了。”云非枝嘴角噙着一抹笑意。
“好好,那等这群人忙完走后,我就下手。”靖白拍拍手,愉快地决定了。
云非枝看着还不知等会儿会遭遇何种苦痛的樊炽,颇为感慨道:“年轻就是真好啊,天不怕地不怕。”
靖白对着云非枝的胸口锤了他一拳,没好气道:“什么年轻不年轻的,我们几个岁数相差也才不过千岁。”
“我就两千岁,你以为我多大。”云非枝微笑。
两千岁?
你可真敢说啊!
靖白不由得嘴角一抽,这家伙怎么突然就在年龄这块认真起来了。
“好好,你两千岁,我也两千岁。”
靖白摊摊手,哎,挚友说什么就是什么咯。果然他才是最和挚友适配的,其他人那都不行。
云非枝睨了他一眼,收回视线,继续盯着忙活中的樊炽。
靖白也不闹了,乖乖地挪动椅子坐在云非枝旁边。
你问椅子从哪来的?
顺手牵羊,从樊炽屋里扒拉出来的,反正那傻子没发现就对了。
被两个人盯着干活的樊炽又忍不住得打了个寒战,停下对工人的指挥,往四周看看,想看看究竟是哪出问题了。
‘怎么感觉被什么东西盯上了。’
樊炽用手搓搓胳膊,又跺跺脚,企图将那股冷意从身上抖下去。
‘不会是「岁阳」吧?’
樊炽又将目光投向了屋里进进出出的工人,想从他们身上看出什么不对劲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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