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他不能带有一丝一毫的个人情感去评判柏图斯这个人,而是要剥丝抽茧,从这位组织干部的细枝末节中找到证据,证明柏图斯真如诸伏景光所言。
而在安室透的手搭上门框的那一刻,已经将蛋液卷成厚蛋卷的柏图斯睫毛飞快地呼扇两下,直觉身后有人在注视着他。
是绿川吧。
赤眸青年将门外的人习惯性判定为经常来搭把手的绿川唯,他将火关掉,开始拼装意大利人看了都沉默的菠萝披萨,期间没有往后看一眼。
直到很熟悉的小蛋糕味儿从后面飘了过来。
柏图斯拿披萨铲铲的手抖了一下。
怎、怎么会是进厨房只为了拿水喝的安室啊!
老实说,他现在有些难以直面安室透。某种角度来讲首领大人说的很对,柏图斯是被拒绝/被放鸽子就会躲在阴暗角落里抱头痛哭,哭到墙角长蘑菇的那种酒。
“柏图斯,”身后传来安室透的轻唤,“你,要不要我帮忙?”
柏图斯嗖的一下转过身,脸上扬起一个格外灿烂的笑容:“不用,马上就好了。怎么了安室,你们聊完了吗?”
不过首领有一点说错了,就算在心里哭成泪人,只要接收到了和好信号,柏图斯就会立刻扑啦扑啦衣服上的蘑菇,继续冲上去当傻狗。
但因为过于晦涩难懂的眼神和心机的脸,所以在安室透看来,听到他声音的柏图斯似乎是很有怨言地转过了身,眼里冒火,手中的厨师刀随意那么一比划,西红柿顷刻间柿首分离,像是在为后续斩杀他提前试水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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