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霜野瞥他,这么短的时间,难为况春泉查得这么仔细,怎么以前就没查出来。
“账都查清楚了?”沈霜野问。
“我哪查得到曲家的账,”况春泉道,“从咱世子的私房钱里推算出来的。”
沈霜野转了方向,道:“去敬国公府。”
“没在呢,”况春泉敛了玩笑,显得很正经,“宣世子去画舫听曲了。”
——
宣蓝蓝最近过得不太如意。
魏昇请他吃酒,没选乐坊花楼,挑了东晴阁,显然也是听说了全长安的乐坊宣蓝蓝禁入的消息。
消息一出宣蓝蓝平素那些狐朋狗友都绕着他走,生怕惹了定远侯引来一顿削。也就魏昇和荀诩还念着他,叫他出来玩。
宣蓝蓝在席上喝得大醉,抱住荀诩的衣袖叫苦:“整个、整个长安的乐坊都不要我进了……”他打了个酒嗝,眼角泛起泪花,“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……”
荀诩扯着自己衣袖,左右为难,只好说:“定远侯也是为你好……”
魏昇听说了这件事,哈哈一笑,说:“上不了乐坊有什么,可以把姑娘请出来嘛,”他兴致勃勃地道,“我在春明湖上包了艘画舫,两岸灯市倒影入星河,最是风雅。还可以把翩翩姑娘请出来,临水照花,夜拂弦琴,那才妙呢。”
宣蓝蓝阳奉阴违的事没少干,一听也觉得是个好主意,当即大喜:“观晨,还是你够意思。”
荀诩却觉得不好,为难道:“这样不好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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