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檀道:“北疆已经乱成一锅粥,他们的君王既然还活着,为何不主持局面,反而在这里?这是其一。他消失三年,不认识微臣,性情也似有变,发生了何事?这是其二。多国纷争,三国都是可以互相掰手腕较劲的存在,您把他拘在身边,是有什么考虑衡量吗?这是其三。”
本就有刑审的家族渊源,再加上监律司任职数年,季檀说话条分缕析,且咄咄逼人,哪怕是面对宣榕,也直戳问题关键。
他也意识到语气太过生硬,顿了顿道:“您若觉得不便透露,就当臣没有问过,可是此举确实危险,还请您三思。”
宣榕道:“他失忆了,等他恢复再说吧。这么把人送回北疆,后果能难以预料。”
季檀用的是“拘”字,宣榕透出的却是“护”意。
这下,他也不由得微微一惊,竭力陈述可能的后果:“但耶律尧的行事作风,也难以预料啊郡主!万一他暴起伤您,或是窃取机密,再恶劣一点,直接把您掳走当人质,我齐都会相当被动。退一万步讲,他小心克谨,并无威胁,但到底也不过是个外来客。郡主您该知亲疏有度,否则,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在您身边?这易损您名节威望。”
容松出身公主府,不敢对宣榕行事加以置喙。
但季檀不同。他并非内侍,而是外臣,本着侍奉君主之心,该直言不讳,就会上谏劝勉,防止主君声誉利益受到损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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