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修这才放下酒盏,恭声道:“母皇。”
他容貌肖母,和女皇是如出一辙的桃花眼,但因身在皇家,这双眼并不代表风流多情,反倒透出薄情寡义的味道。
这在那位西凉女皇身上,尤为明显,她淡淡问道:“沼王她们,处理得怎么样了?
”
卫修道:“办妥了。叛军余孽也都清理干净。”
女皇问道:“既然妥了,为何还心神不定?”
卫修只能实话实说:“并非内事,在为外战烦忧。儿臣还是觉得……事有蹊跷,不好打。”
女皇却摇摇头道:“无论胜败,都只能打——早年削藩的恶果已经在反噬了,举国地稀物少,不打,十年后你坐上这个位置,也是死路一条。”
卫修沉默,手微微一抖。
他没有再说话,在齐十年,他最羡慕的就是它富饶的土地。
它鲜活辽阔,养育子民,不像西凉一般重疴难愈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听到母亲喃喃道:“若是阿姊还在,早就拿下波斯了,哪里费得着像如今一般困兽之斗。”
……
这个年节,宣榕是在漳城过的。
耶律尧并不知道。
昔咏知晓,但也不懂郡主为何不回,有次得了空来禀报时,她好奇问道:“您担心军事?还是担心……”
她挤眉弄眼,宣榕不上她当,正色道:“我担心昔大人。”
说着,她推了一封加急文书,指尖轻叩桌案。
昔咏一脸疑惑,打开,一目十行看完,脸色微沉:“他们放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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