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婉用一种客观的语气说,“他们生来就和我们不一样,我们握着方向盘,既可以驾驭这辆车,也有可能车毁人亡。”
林知言轻轻晃荡着手中的咖啡杯,品味着季婉这番话。
不可否认的是,她从季婉和黎既白的故事中,看到了一些令人动容的东西。
“那个奇怪的的客人,和季医生的丈夫,是一类人,但也不是一类人。”
“对。我家小白是那种很纯粹的人,没什么破坏力,最多就是折腾折腾他自己。但是故事里的那个客人,却要复杂得多,也聪明得多。”
季婉将话题拉回正轨,“有一段时间,那个客人得知了前女友的下落,发了疯似的要去找她。这种时候呢,如果我跟他说‘爱她就要放手’,他是无法理解的,必须将抽象的情感转化成具象的东西。所以我告诉客人,如果他控制不住在前女友面前露脸,给那姑娘造成伤害了,就要毁掉一件他最珍贵的东西,就像他给别人造成的伤害一样,是不可逆的。他最珍贵的东西,全是和前女友有关的,什么项链、戒指啦,什么丝巾手帕啦,他当然一件也舍不得弄坏,就这样克制了三年,效果还不错。”
林知言眼睫微颤,不由想起了那间满是她气息的收藏室。
她自由呼吸了三年,同时,也是霍述被扼住呼吸的三年。
喜欢是肆意,只有爱才是克制。
“季医生,你知道这个客人,偏执的根源所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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